“假如我再年轻20岁,我一定要向组织自荐再多两届支部书记”。10月13日,蒙蒙细雨,都挡不住AA县XX街社区老党员WWW如火的激情,他向我们讲述了自己在XX街的。
WWW,现年72岁,1959年4月在西昌走上社会主义建设者岗位,1960年10月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在西昌、阿坝等地工作,先后在单位担任过支部书记、调研员等职。1984年8月,因妻子工伤复发无人照顾而提前退休回到XX街社区,并于次年12月走上了XX街社区支部书记这一岗位,开始了他“想当支部书记,不愿当支部书记,再想当一回支部书记”的传奇历程。
XX街,曾是AA的“水码头”,是物流、人流的集聚地,曾一度时期繁荣。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随着陆地交通条件的改善,“水码头”的优势逐渐丧失,XX街也由此逐向衰败,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XX街几乎成了“贫民窟”的象征,居民因失去了经济优势,吃饭、穿衣、上学、就医难困扰着XX街1800多名居民。
“我刚退休回来,看到乡亲这种悲惨境况,我就觉得心头压着一块石头,萌生了想帮乡亲摆脱贫穷的愿望”。时隔二十年,WWW回忆那段充满激情的岁月时,依然信心百倍的说:“我一定要想办法,帮乡亲脱贫致富,这是我作为一名党员义不容辞的职责”。
然而,现实都给WWW开了一次玩笑。上任不久,他才发现XX街的贫穷与落后远远超过他的想象。由于穷,偷盗、抢劫、诈骗成风,在监狱接受劳动改造的50多人;由于穷,群众思想极为混乱,打架斗欧、迷信赌博盛行,“XX街”成了过往客商不敢逗留的“是非之地”;由于穷,党组织缺乏凝聚力、向心力和战斗力,支部仅有3.5名党员,动员社会的活跃分子向党组织靠拢,都被“婉言谢绝”……但WWW永远也难以忘记的是,一居民跟当时驻地民警发生纠纷,出于职责和好心,作了苦口婆心的调解,因调解结果未遂该居民的心愿,她便将一碗滚烫的稀饭泼到了WWW的脸上,并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将他用几个月的退休金租赞下来的钱买的一件白的确良衬衣撕烂。面对群众的无知,WWW忍了。但不久发生的一件事,都揪痛了WWW的心。
一天,他路过驻地派出所,从派出所临时关押涉案嫌疑人的房间里传出稚嫩的求救声:“王书记,救救我兄弟俩吧,我们是迫于生计万般无赖才……”XX街社区一家姓何的两名无业青年因在街头设赌局诈骗过往行人的钱财,被公安民警“揪住了”。象何氏兄弟这样长期混迹于社区、码头、茶房行骗的无业青年,在当时是大有人在,生活的窘迫让他们放弃了做人最起码的尊严,不得不干起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一声求救声,象一枚钢针扎在WWW的心里。“XX街怎么啦?党的温暖在哪里?我能改变这一切吗?”面对此情此境,WWW感到无力回天。
在社区,要忙于调处层出无穷的纠纷;在家里,又要尽心照顾生病卧床的患难妻子。社区居民麻木不仁的思想和妻儿责备的眼光,让这位在森工战线上苦战了多年的老党员,常常流下悲凉的泪水。
“党组织对社区发展的漠视让我感到悲观,发展无望的悲观情绪让我失去信心”。1990年5月,写了多次辞职书的WWW终于获得上级党委的“恩准”。从干了近5年的支部书记岗位上退了下来,过起了“泡茶馆打川牌,逛广场吹壳子”的悠闲日子。看似解脱了,但WWW的心情却更为沉重,乡亲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苦,吃了上顿无下顿的居民有增无减。而新一届的支部和居委会面对困境更是一筹莫展。WWW绝望了:“谁来拯救XX街”?
时间进入二十一世纪初。20XX年11月,XX街社区部分居民推举梁仁贵为头,集体到县委门口静坐,给县委、县政府新一届的班子送上了一份沉重的“见面礼”。县委书记DDD、县长邹平等人当即走进上访人群,记下了“衣食住行难”等方面的问题,并承诺:“情况属实,县委、县政府一定会尽心竭力解决”。将信将疑的居民渐渐散去,但领导们心中的疑问却越来越大:“果真是生活所迫,还是生横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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