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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天津卷重读长辈这部书作文

时间:2022-09-26 01:37:47 实用范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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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高考天津卷重读长辈这部书作文

  2017年天津高考作文题要求考生围绕“重读长辈这部书”展开写作。该作文题从考生十八岁步入成人的年龄特点出发,关注传统文化的代际传承及人文素养的培育提升,引导考生展开联想与思考,写出个人的独特感受与见解。下面是CN人才网小编分享的2017高考天津卷重读长辈这部书作文,一起来看看吧。

2017高考天津卷重读长辈这部书作文

  2017高考天津卷重读长辈这部书作文一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太史公曰过,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真正的大爱,似乎都是无言的。重读长辈这部书,这是我最大的感受。

  一个68岁的老人,在经历了她坎坷备尽的生涯后,毅然地走向了深秋的长江。那时水冷如刀,朝阳似血,真难以想象我柔肠寸断的老母,是怎样一步几回头地走向那亘古奔流的大河的,她最后的回眸可曾老泪纵横,可曾还在为她穷愁潦倒的儿女忧心如焚。

  这是野夫的母亲对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勇毅慈悲的母亲没说什么话,但是后来的野夫据此写出了《江上的母亲》,这是他的代表作。

  在那段日子里——那是好几年长的一段日子,我想我一定使母亲作过了最坏的准备了,但她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你为我想想”。事实上我也真的没为她想过。那时她的儿子,还太年轻,还来不及为母亲想,他被命运击昏了头,一心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不知道儿子的不幸在母亲那儿总是要加倍的。

  这是史铁生的母亲一如既往对他做的事,辛苦卑微的母亲没说什么话,但是后来的史铁生据此写出了《我与地坛》,这是他的代表作。

  及至听说我还须回校,她楞住了。半天,她才叹出一口气来。到我该走的时候,她递给我一些花生,“去吧,小子!”街上是那么热闹,我却什么也没看见,泪遮迷了我的眼。今天,泪又遮住了我的眼,又想起当日孤独的过那凄惨的除夕的慈母。

  这是老舍的母亲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慈祥平凡的'母亲没说什么话,但是后来的老舍据此写出了《我的母亲》,这是他的散文代表作。

  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这是朱自清的父亲为他做的很普通的一件事,老迈颓唐的父亲没说什么话,但是后来的朱自清据此写出了《背影》,这是他的代表作。

  这些文章小时候都读过,只是我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然而现在重读长辈这部大书,才理解这些文字背后的深情。《孝经》有云,“且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此孝之大者。”所以,从这个角度讲,这些作家应该都是大孝之人吧。

  父母“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子女“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别忘了太史公还曰过,人貌荣名,岂有既乎?

  2017高考天津卷重读长辈这部书作文二

  爷爷

  每当提起长辈这个字眼,很自然的,就想到了驼背的爷爷。

  眼前浮现出的,是老电影般的画面,那是一些清贫却温暖的画面。

  爷爷的驼背是小时候给地主“扛活”落下的毛病。扛活,其实就是给地主家打长工,所谓的地主,无非比寻常人家多上一些土地而已。

  土地多了,自己人肯定忙活不过来,尤其到了春耕夏忙或者秋收的时候,就需要雇佣短工长工,短工,就是传说中的“临时工”,跟现在的劳动方式没什么区别。

  爷爷的驼背,跟地主的剥削也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爷爷的父母——也就是我的老太爷老太太,不把自己的儿子,也就是我的爷爷送去做长工,地主断然也不会把爷爷掳去当苦役的。

  非要强给地主加上一条罪过的话,就是非法使用了童工。

  驼背让爷爷一辈子没能直起腰板,一直到闭眼的那一天,任凭我六个姑姑拍打着棺木哭天嚎地,也没能让爷爷的驼背在棺材板里变直,爷爷瘦小的身体蜷缩的样子,就如同蜷缩在他喜欢睡觉的小木柜子上休息。

  可能是驼背的缘故,爷爷的性格才会那么的倔强,甚至有时候不近人情。在村子里,没有人喜欢跟一个不近人情的.人交朋友,所以,爷爷的朋友很少。

  只有烧酒和旱烟,只有那一望无际的庄稼地,只有那匹屁股上被烫出“57”这个数字的老马,才跟爷爷是最好的朋友。

  爷爷很少去蹲墙根,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有时间。偶尔蹲一次墙根,也会因为跟人们长久的疏离没有“共同语言”失去蹲墙根的乐趣。

  爷爷对蹲墙根是不屑一顾的,宁可顶着“嗷嗷”叫的西北咧子,背着筐子去锛柳条根,也不愿意把金贵的时间浪费在家长里短上。

  西北洼深处,一个驼背的精瘦的身影,挥舞着那把打磨的铮亮的洋镐,在壕沟里爬上爬下,爷爷不停的劳作,想尽办法让金钱和物质都万分匮乏的日子过得更温暖更踏实。

  驼背的爷爷整个冬天都是没有闲歇的,要么在菜窖下边收拾大白菜,要么锛柳条根,不但把炕头给奶奶烧的热乎乎的,还把家里的那匹老马伺候的膘肥体壮,就为了开春的时候不耽误春耕。

  爷爷唯一的爱好,就是累的时候,坐在被他当成专属座位的小木柜子上,身体半蜷缩的倚靠在墙上,抽上一袋自己种的旱烟,喝一口直沽的高粱酒,有时嫌奶奶饭做晚了顺嘴骂上两句街。

  奶奶说,老爷子是在骂牲口呢,奶奶虽然矮小,可胸怀总是那么宽广。

  有时候,奶奶一边干着手里的针线活,一边看着嬉闹的我们走一会神儿,好像自言自语的说:人啊,一晃就大了,又一晃就老了,再晃,就没了。

  爷爷呷一口烧酒,啧一下嘴唇,微闭着眼睛,不知道嘟囔了两句什么话。

  奶奶说:你爷又在骂街呢!

  天色渐晚,酒还有余温,烟雾还在缭绕,爷爷已经微鼾起伏。

  爷爷最清楚,寒冬越漫长,春风越绵长,细水长流的日子,就是人们期盼的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