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大多数人不知道苹果的真正味道!我告诉你吧:用牙齿割开果皮的时候,那股原本淡淡的清新味道冲破一个临界点开始逐步在嘴里扩散开,味道逐渐变得浓郁。随着慢慢的嚼碎,果汁放肆的在舌尖上溅开,绝对野蛮又狂暴的掠过干枯的味蕾……果肉中的每一个细小颗粒都在争先恐后的开裂,释放出更多更多的苹果的味道。果皮果肉被切成很小的碎片在牙齿间游移,把味道就跟冲击一样传向嘴里中每一个角落……苹果的清香伴随着果汁滑向喉咙深处……天呐……刚刚被冲刷过的味蕾几乎是虔诚的向大脑传递这种信息……
——高铭《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马可以跑得很快,鱼可以游的很深,鸟可以飞的很高,这都是它们的特点,为什么呢?马跑得很快,但是马不会四处去问自己为什么跑的快;鱼游的深,但是鱼不会四处找答案自己为什么游的深;鸟可以在天空翱翔,但是鸟不会去质疑为什么自己可以飞的那么高。我是人,我不会那么快,那么游,那么飞,但是我能够去找、去追求那个为什么。其实,这就是人类的不同啊,这就是人类的那颗心啊。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他:“有的。问我前世有没有宝藏我埋下了,或者某个帝王长什么样子,要不做女人什么感觉之类的。
问的最多的,是问我怎么才能有钱的,我告诉他们了,但是没人信。”
我:“嗯……您能说答案吗?”
他:“可以,我可以告诉任何人这点,很简单:
不管身处在什么时代,
沉稳的也好,战乱的也好,浮夸世风也好,
只要做到四个字,隐忍、低调。”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看着窗外,我想朋友也许说的对,但是我们都很清楚,
对于迷失的旅行者来说,
这里不是他的家,
这里永远都是异国他乡。
可他没有选择,只能生活在这个异乡。
也许总有一天他会解脱。
但在这之前,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直到他的身体、
他的记忆,
终于灰飞烟灭。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有些现象,如果用已知的各种学科、各种知识都不能解释的话,那么对于剩下的那些解释,不要看表面是否很荒谬或者离奇,都要学会去尊重。因为那很可能就是真正的答案。但是求证过程一定要谨慎仔细,不可以天马行空。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自从我习惯于沉迷在逻辑分析与理性辨析后,从未觉得情感竟然是如此的重要。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他:“人天生就不是纯洁的,每个躯壳在一开始就被注入了两种特性:神的祝福和恶魔的诅咒,就像你买电脑预装系统一样。事先注入这两样后,才轮到人的灵魂进入躯壳,然后灵魂就夹杂在这中间挣扎着。各种欲望促使你的灵魂堕落,各种告诫又让你拒绝堕落,人就只能这么挣扎着。有意义吗?没有,都是无奈的个性,逃不掉。等你某天明白的时候你会发现,自己本质中竟然有这么肮脏下流的东西,想去掉?哈哈,不可能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问题不在于他想的太多了,或是其他人想的太少了。而是对我们来说,未知太多了。
如果非得用奴役这个词的话,那我们都是被未知所奴役着。
直到终于我们看透、看清了所有事物的那一天。
只是,不知道那一天到底还有多远。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
我想起了N 个精神病医师告诉我的:千万千万千万别太在意精神病人说的话、别深想他们告诉你的世界观,否则你迟早会疯的。
思维真的是限制我们的一堵墙吗?
世界到底有多大?
在墙的另一边。
——高铭《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