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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门勇士—子路的故事

时间:2022-09-28 10:25:00 人物传记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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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门勇士—子路的故事

  在孔门众多的弟子中,子路以勇武冲动而受到孔子的重视。相比于孔子最重视的大弟子颜回来说,性格爱憎分明,直爽冲动的子路则更有血有肉,令人印象深刻。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孔门勇士—子路的故事,参考一下。

孔门勇士—子路的故事

  在《阳货篇第十七》中,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

  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

  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正义》曰:此章论孔子欲不避乱而兴周道也。“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者,弗扰,即《左传》公山不狃也,字子氵曳,为季氏费邑宰,与阳虎共执季桓子,据邑以畔,来召孔子,孔子欲往从之也。“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者,上下二“之”俱训为。末,无也。已,止也。子路以为,君子当去乱就治,今孔子乃欲就乱,故不喜说,且曰:无可之也则止之,何必公山氏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者,孔子答其欲往之意也。徒,空也。言夫人召我者,岂空然哉,必将用我道也。如有用我道者,我则兴周道於东方,其使鲁为周乎!吾是以不择地而欲往也。

  这里意思是说,这一章是论述孔子想不避内乱而振兴周朝的王道。公山弗扰,也即《左传》中的公山不狃(niu), 字子氵曳(同泄),做季氏费县的县长,,与大夫阳虎一起控制季桓子,占据县城叛乱,来召见孔子,孔子便想前去(可见孔子急于行道之迫切心理)。子路很不高兴,他说:(既然)没有地方可以去,您老就停止罢了,又何必到公山氏那里去呢?子路的意思是说,您老的道既然不能够得以施行,没有地方可以去的,何必到公山氏那里去白忙活呢?这里子路的意思是,君子应当离开混乱的地方去往治理比较好的地方,现在孔子想去往混乱的地方,所以就不高兴。并且说: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就停止,何必到公山氏那里去呢?孔子是怎么回答的呢?孔子说:“那些召我前去的人,怎么会白白叫我去呢?如果他们肯用我,我一定兴周道于东方。”结果后来孔子最终没有成行,不知是否受其弟子阻拦影响,还是当时形势起了变化。宋代的程子是这样解释的:“圣人以为天下没有不可以有所作为的人,也没有不可能改过自新的人,所以想前去。然而最终没有去,是因为知道他们一定不能改过自新了。”

  但是,该故事是否属实在还值得商榷。杨伯峻先生经考证说:公山弗扰,怀疑即《左传》定公五年、八年、十二年、及哀公八年之公山不狃(唯陈天祥的《四书辨疑》认为是两人)。不过《论语》所叙之事不见于《左传》,而《左传?定公十二年所叙的公山不狃反叛鲁国的事,不但没有叫孔子去,而且孔子当时正为司寇,命人打败了他。因此赵翼的《陔馀丛考》、崔述的《洙泗考信录》都疑心这段文字不可信。但是其后又有一些人,如刘宝楠《论语正义》,则说赵、崔不该信左传而疑《论语》、我们于此只能存疑。看来这又是一桩历史疑案。既然我们看《论语》,那么我们就姑且信之吧。当然,大家可以持保留意见。

  又:

  佛肸召,子欲往。

  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

  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正义》曰:此章亦言孔子欲不择地而治也。“佛肸召,子欲往”者,佛肸为晋大夫赵简子之中牟邑宰,以中牟畔,来召孔子,孔子欲往从之也。“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於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者,言君子不入不善之国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者,言今佛肸以中牟畔,则是身为不善,而子欲往,如前言何?“子曰:然,有是言也”者,孔子答云,虽有此不入不善之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者,孔子之意,虽言不入不善,缘君子见几而作,亦有可入之理,故谓之作譬。磷,薄也。涅,水中黑土,可以染皂。缁,黑色也。人岂不曰,至坚者磨之而不薄,至白者染之於涅而不黑,以喻君子,虽居浊乱,浊乱不能污也。“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者,孔子又为言其欲往之意也。匏,瓠也。瓠瓜得系一处者,不食故也。吾自食物,当东西南北,不得如不食之物,系滞一处。江熙云:夫子岂实之公山佛肸乎?欲往之意,以示无系,以观门人之意。如欲居九夷,乘桴浮于海耳。子路见形而不及道,故闻乘桴而喜闻,闻之公山而不说,升堂而未入室,安得圣人之趣?

  在这里,又一个叛乱之人来召孔子前往出仕。这个人是谁呢?他名叫佛肸,佛肸是晋国大夫赵氏的中牟的县长。因为晋国赵简子攻打范中行,而佛肸是范中行的家臣,为中牟的县长,因此依据中牟来抗拒赵简子。孔子这时又想前去(唉,孔子也耐不住寂寞啊)。这时子路又出来阻拦了,他说:“以前我曾经听您老人家说过:‘亲自做坏事的人那里,君子是不会去的’,意思是君子不进入不善的国家。现在佛肸凭借中牟叛乱,您却想去那里,您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孔子就回答了:“对,是有这话。但是,你没听说过吗?不是说最坚固的东西,怎么磨也磨不薄;不是说最白的东西,怎么染也染不黑(老师立场坚定着呢)。我难道是那匏瓜吗?哪里能够只是被悬挂着而不给人吃呢?(要做有用之才,不做华而不实之人)”古代人把(苦的)匏瓜系于一处,而不能饮食。由此可见,孔子想施行他为政之道的愿望何其强烈!虽然孔子如此说,但最终孔子似乎依然没有成行。

  张敬夫(待考)说:“子路以前所听到的,是君子守身的常法。夫子现在所说的,则是圣人所体悟之道的权变。然而父子对于公山佛肸的召唤都想去的原因,是以为天下没有不可变的人,没有不可干的事。而他最终不去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那些人最终不可改变而从事他们终不会有所作为。这里面一方面体现了孔子的对人对事的仁德,另一方面则体现了他善于知人的智慧。”

  不管如何,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孔子对于经世治国是抱有多么强烈的愿望,即使那些乱臣贼子来召他,他都从善良的角度出发,认为他们会改过自新,而自己可以借他们来一展自己的雄心和抱负。然而,现实最终让孔子失望了,小人终究还是小人,他们的召见,更多的不过是为自己增添几枚政治砝码而已,他们并不想用孔子来治理国家。孔子最后看透了他们的本意,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前去出仕。于是,乱臣贼子依然是为人蔑视的乱臣贼子,孔子依旧是怀才不遇的孔子。

  同样是在《阳货篇第十七》中,

  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未也。”

  “居,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正义》曰:此章劝学也。“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者,蔽,谓蔽塞不自见其过也。孔子呼子路而问之曰:“汝尝闻六言不学而皆蔽塞者乎?”“对曰:未也”者,子路对言,未曾闻也。“居!吾语女”者,居,由坐也。礼:“君子问更端,则起。”子路起对,故使还坐。吾将语女也。“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者,此下历说六言六蔽之事也。学者,觉也,所以觉寤未知也。仁之为行,学则不固,是以爱物好与曰仁。若但好仁,不知所以裁之,所施不当,则如愚人也。“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者,明照於事曰知,若不学以裁之,则其蔽在於荡无所守也。“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者,人言不欺为信,则当信义。若但好信,而不学以裁之,其蔽在於贼害,父子不知相为隐之辈也。“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者,绞,切也。正人之曲曰直,若好直不好学,则失於讥刺太切。“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者,勇,谓果敢,当学以知义。若好勇而不好学,则是有勇而无义,则为贼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者,狂,犹妄也。刚者无欲,不为曲求。若好恃其刚,不学以制之,则其蔽也妄抵触人。

  在这里,孔子可能看到子路同学勇于为善,非常赞赏,但他所缺失的东西,事不能好学以明理,也就不能知道自己所犯的过失,所以就告诉他什么叫“六言六蔽”,以便子路同学补偏救失。

  于是,孔子就说了:“仲由啊,你听说过‘六言六蔽’吗?”

  子路回答:“不知道。”一边回答,一边站了起来。(古代有此礼仪,即君子问事情的端详,那么会起来回答。子路作为孔门高徒,自然不会不遵守这个。)

  孔子说:“坐,我来告诉你。如果只是爱好仁德而不好学问,那么其弊病就是容易被人愚弄;如果只是爱好耍聪明却不好学问,那么其弊病就是放荡而没有基础;如果只是爱好诚信而不好学问,其弊病就是容易被人所害;如果只是爱好直率而不好学问,那么其弊病就是说话尖刻、容易刺痛人心;如果只是爱好勇敢却不好学问,那么其弊病就是容易捣乱惹祸;如果只是爱好刚强却不好学问,那么其弊病就是容易胆大妄为。

  孔子对于子路的“六言六蔽”的教导,即使放在现代社会,也是不过时的。因为他说的似乎是一条亘古不变的真理和定律。我们可以从我们身边好多好多人身上,包括我们自己身上得到明证。一个人如果只爱好仁德,而不好学习,那么是不是很容易被人愚弄啊,因为不学习就没有判断力,这里的学习可能不只是那些书本上的知识,而且也包括生活中我们的经验教训。一个人如果只是爱好耍小聪明却不好学习,那么是不是容易流于放荡没有根基啊。这里的学习,就不止是上面所说的知识了,还应该包括仁德在内。孔子说“不学礼,无以立”,要“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这里很明确地指出了,仁德是一个人行事所必须依据的基础(礼即是仁的外在体现)。试想一个人如果只是耍小聪明,却不仁不义,爱贪便宜,损公肥私,那么谁又会喜欢呢?一个人如果只是爱好诚信而不好学习,是不是容易被人所害啊。这里的学习,还应再补充仁知在内。诚信固然应该讲,但也要分跟谁讲,跟同样是讲诚信的人讲,是对的,但如果跟不诚信的人呢?我们是否也应如此呢?这样最终受害的只能是自己,所以诚信是因人而讲的,不是无原则无对象的,孔子这里所说的可能就是这样一个意思。一个人如果只是爱好直率而不好学习,那么是否会尖酸刻薄、伤害人心呢?这是必然的。这里的学习还应加上前面的仁知诚。由此看来,孔子是深谙人性、人心与人情的。如果没有这种对人性、人心与人情的深刻洞察和体悟,他是不会这样去说的。如果一个人只是爱好勇敢而不好学,那么其弊病是否是容易捣乱惹祸呢?答案是肯定的。这里的学应该包括前面的仁知诚直。如果一个人只是爱好刚强却不好学,那么其弊病是否是容易胆大妄为呢?这里的学习则应包括前面的仁知诚直勇。

  所以说,孔子在这里所说的六言六蔽,不是说仁知诚直勇刚这几种品质不好,而是说它们应该结合起来,如果只是满足于其一,那么就不能不陷入一端,自己反为蒙蔽。就如同《庄子·天下》中所说的六家各自为阵,“道术将为天下裂”。这里的学习,绝不仅仅陷于书本上的知识,而且也应该包括他所说的仁知诚直勇刚几种卓越品质。在他看来,只有同时具备了丰富的典籍知识(六经),同时具备这六种卓越品质的人,才能不为事物所蒙蔽,从而真正称得上仁者、知者、君子和贤人。

  以上所讲的就是关于子路的故事,大多都是有关他与老师的对话。由他们之间的对话我们可以看出,子路作为孔门高徒之一,其性格是属于桀骜不逊的那种,特别是还未拜师学艺之前,更是傲慢神气得不得了:头戴雉鸡翎,身佩野猪的装饰,有点类似于现代的“纹身”了,唐突慢待孔子,在孔子面前耀武扬威的,就像现代影视中常看到的黑 帮老大那样“坐青龙、右白虎”什么什么的。但子路这个人并不是属于那种恶的类型,他尽管外表桀骜不逊,却有一颗勇于向善的心。

  他能够最后归依孔子门下,足可见其“改邪归正”决心。

  尽管归依孔子之门,但子路的鲁莽的性格似乎没有太大改观,也时不时地跟孔子顶嘴,甚至敢于当面嘲笑自己的老师迂腐,还不时对孔子的一些做法提出批评和指责。那么这样说来,孔子是不是不喜欢子路呢?根据我自身的感觉,似乎并不如此。颜回无疑是孔门最得意弟子,深为孔子喜爱,但孔子在评价他时有时还是说“颜回对我似乎作用不大啊”,因为颜回对于孔子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从不提任何反对意见。孔子尽管后来被称为“圣人”,但圣人也是人啊,也有七情六欲,有是非对错,不是象人们想象中那么完美无缺的。而此时,如果没有弟子敢于仗义执言,指出老师的错误和过失,那么这个当老师的可能就会觉得不太正常,特别是象孔子这样有大智慧的人来说,更是如此。所以,有时虽然孔子对子路的这种批评指责(有时的确是过分了)也大为光火,但孔子的确是一个聪明人,他一直没有对子路有意疏远,甚或逐出师门。因为孔子深切地认识到,这样一位敢于仗义执言的弟子恰恰是自己所应珍惜的,他可以作为自己立身行事的很好的助手。而这,又是其他弟子所无法比拟的。

  子路的勇不仅体现在言语上,而且体现在他的行动上。子路无宿诺,也就是说子路是言出必行,绝对是不打折扣的,跟你做出承诺,会马上去践行,哪怕一个晚上都不会拖延。对于老师的教导,一定是听了就去践行,如果还没能践行,那么就害怕再听到其他教导。所以后人评价道:“当时的千乘之国(大诸侯之国),不相信他们的盟约,却相信子路的一句话,他被人们所信服由此便可以知晓了。一句话就能断案,是因为在他说之前人们都相信他了。不遗留承诺,所以能成全其威信。《史记·季布来布列传》中言“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由此来看,相比季布来说,子路的威信可以说毫不逊色。

  子路自从跟随孔子之后,就再也没有敢在孔子面前指手画脚的了,因为他们害怕子路的勇武,他们被子路的豪气震慑住了。由此看来,子路不但是孔子的一个很好的助手(敢于批评直谏),同时也起到了为孔子保驾护航的作用,这样的弟子,一个老师又怎能不喜欢呢?

  但是,正如我们平常说得很多的一句话:性格决定命运。子路也为他这种刚直不阿的性格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在卫国内乱的时候,为了卫出公,他说出了“君子食焉不避其难”的言词,然后慷慨赴死。其实老师孔子早已看出子路的这种性格,日后早晚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但却没有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临了。已经年逾七旬的孔子此时已然白发苍苍,垂垂老矣,正是“多灾多难日,忧病交加时”。前年,自己的爱徒颜回因为贫困早衰,早早地离世而去。仅仅相隔两年,自己的又一个爱徒再次先自己而去,自然对孔子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毕竟孔子那时已经是年逾古稀的老人了。

  孔子大病了一场后,子贡来探望孔子。当时孔子刚刚能拄着拐杖在门口徘徊,看见子贡来了,便说:“赐啊,你来得太晚了吧?”孔子因此长叹,歌道:“难道泰山要崩坏吗?梁柱要摧断吗?哲人注定要困顿吗?”唱着唱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孔子对子贡说:“天下无道已经很久了,不能够尊崇我。夏朝人殡葬于东阶,周朝人殡葬于西阶,殷商的人则殡葬于两柱之间(大约是说夏商周不同的殡葬习俗),昨晚我做梦梦见自己坐在两柱之间受祭奠,我大概是殷商的人吧。”七天后孔子便去世了。从此,他又能跟自己的两个爱徒在一起了:子路为他驾着马车,策马扬鞭,神采飞扬;颜回正跟他的老师在探讨着什么问题,孔子侃侃而谈,颜回频频颔首微笑……此刻,几颗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夜空一闪而过,那短暂却明亮的光辉照彻了黑色的夜幕,直射向遥远幽邃的天际。

  拓展内容

  子路的故事

  孔门七十二贤之一子路

  子路,生于公元前542年,卒于公元前480年,子路是其字,名字为仲由,是孔子的弟子,位列七十二贤,是孔门十哲之一,春秋时期鲁国卞人,也就是今天的泗水县泉林镇卞桥村人。子路早年生活比较清贫,事亲至孝,是《二十四孝》中为亲负米故事的主人公,比孔子小9岁,是孔子的弟子中追随孔子时间最长的人。

  子路比较勇猛好武,在孔子问子路喜欢什么的时候,子路直接说,喜欢长剑,一开始的时候子路并不想拜孔子为师,并且对于柔弱的孔子表现出了傲慢与不屑,但是一旦是看到孔子的智慧,马上改正了自己的态度,拜谢孔子,表示自己“敬受教”。

  子路曾经做过很大的官,在早年任季孙氏的宰相,后任卫国大夫孔俚的宰,可以说也是荣极一时,具有相当不错的政治才能。子路曾经在邵做首长,那个时候掌权者季要求百姓在五个月内开凿一条运河,子路看到了百姓的辛苦,甚至将自己的薪水贴补上,并且从自己家里拿出粮食给做工的百姓吃,孔子知道了让子贡跑去砸破了做饭的锅。可见子路是爱民如子的。

  子路为了追随孔子,当然也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甚至是辞掉了高官跟着孔子周游列国,可见子路是一个有理想的人。子路对于自己的能力也是比较自信的,子路曾经说给自己一个处于内忧外患之中的千乘之国,自己三年就可以治理得人民勇猛能战,并且知道礼仪。

  子路负米故事介绍

  子路是一个勇敢豪爽的人,但是子路也是一个尊敬师长,孝顺父母的人,在子路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上面的这些品质,孔子对于子路也是有很多的夸奖之语被记载在史册中的,孔子对于子路的了解甚至是超过了子路对于自己的了解,可以说孔子对于子路还是比较喜爱的,其中喜爱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子路的孝。

  汉代刘向的《说苑-建本》就记载了《子路负米》的故事,子路小的时候家里比较贫困,自己经常吃一些粗陋的食物,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双亲早一点吃到米饭,不远百里去外地背米,在路途上不愿意休息,为的就是能够让自己的双亲可以早一点吃到自己背回去的米,后来双亲去世了,子路离开家远游到楚国,子路也做了很大的官,生活条件非常的好,但是还是想回到吃粗陋的饭菜,去远方为自己的父母背米的日子,但是不可以了。

  从这则故事中我们可以看到子路的孝顺,也可以看到子路的勇敢与担当,后来为官为宰,但是父母已经不在,所以也提醒我们今天的人行孝一定要早,不要想着以后我要如何如何孝顺自己的父母,也许当你发达的时候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到那时再后悔就已经太晚了。在古代有种说法,父母在不远游,但是对于今天的人来说这一准则已经非常的不合时宜了,我们大多数人都远离父母在外面打拼,没有时间陪伴自己的父母,等到父母去世了才后悔不已。

  子路率尔而对曰

  史书中记载了关于子路的这样一件事,子路不假思索的说,一个有一千辆战车的大国,夹在两个强国之间,经常受到强国的攻击,并且百姓又食不果腹,如果给我一个这样的国家让我去治理,那么我只需要用三年的功夫就能够使得这个国家的人民勇敢善战,使得这个国家的人知道做人的道理。

  从上面这则小故事我们可以看到,子路性子是非常莽直的,说其自信也好,说其不谦虚也罢,总而言之,子路的理想是有一个国家可以治理,从这里可以看出子路积极的入世精神,这是儒家积极进取的一种思想表现,是儒家思想“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的一种表现。子路表示自己不仅仅能够治军,还可以治民。从这里可以看到子路是非常的直率的一个人,对于自己的想法丝毫不加以掩饰,作为受到孔子器重的学生,我想子路一定是有着治理国家的能力的,所以说其这些语言是对自己的一个正确的判断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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