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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毕业总结(超真实深情)
二零零八年七月五日星期五,随着院长宣布毕业典礼圆满结束,在所有同学的尽情欢呼声中,怀着各自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我们正式走出校门,踏上了社会这个五彩缤纷的大舞台。
大学五年半就这样转瞬即逝,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样甜美,虽然相隔还不到一个月。回首往事,历历在目。
还记得刚到大学城报道时的场景,那时冬天还没有过去,人们穿得都厚厚的,天气阴暗,很多同学和家长聚集在当时东楼的门口,嘁嘁喳喳地交谈着。学生从一个门进去,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从另一个门出来。我很清楚的记得我的学号2003115116,我的前面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后来分班,是按英语成绩和报道时的学号分的班级和座位,我分到了一班,而且是和那个女生同桌。但同桌一学期,我们之间说过的话基本可以数得过来。紧接着就是体检、分宿舍,我和爸爸拿着新发的行李,往宿舍走,就看见前面一对父子,简止就像哥俩,父亲正低头哈腰地给那个同学——自己的儿子——点烟,两人还说说笑笑,发现此景叹为观止,大概这就是民主吧,他就是我们专业的搞笑之神,用他们的话说叫巨牛,巨牛无比。后来回到家里父亲还每每提到这个家伙,如今下落不明。
宿舍六人一间,四个来自内蒙古,两个北京。大家在一起相互寒暄,熟悉之后就很正常的聊到了班级的那些女孩,哪个是哪的,叫什么名字,有几个同学掌握的情况相当详实。只是可惜的是,后来的后来班级的美眉悉数被外班男生掠走,这是一个问题啊,至今悬而未决。
在大礼堂开完迎新会,正式开学的第一天,老师简单介绍了学校和我们专业的相关情况,之后就开始自我介绍,相互认识。班主任介绍自己叫李宝东,第二学期中央一套正播《刘老根》,之后宝冬就成了宝库,乃至匣子。第一节课是心理学,忘记了教课老师的名字,印象深刻的是她为说明心理学的重要性,以孔繁森为例子,说他照顾藏民细心倍置却忽视了自己的家,他家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自己的妻子孩子、老母亲都没有照料好,老师说他的心理多少有一点问题。之后让我们每人画一幅童年时期的画,随意发挥。多数同学表现的还是很正常,只有一位涛哥,画的是一个小窗户,被铁条封住,双手正拿着铁栅栏目视远方,画的很是可怜,老师据此推测出涛哥的灰色童年,要他多和他人沟通交流。涛哥英语很出色,屡任英语课代表,还得了奖学金,后来被其他专业的同学拐进网游世界,从此不能自拔,花掉了学费、住宿费,最后背着行囊回家,他也是我班唯一一个中途辍学的同学。之后老师又提出问题让不愿意在公共场合吃东西的同学举手,我仿佛寻找知音一样,不由自主的举起了手,因为自己就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吃东西(食堂、饭店除外),也不喜欢。后来寻找原因,最后归结在小时候一次过年去姨姥姥家吃饭,因为吃菜时,筷子上粘了一颗饭粒,父亲就敲了我的筷子一下,二话没说,哇哇大哭,从那以后就烙下了那个习惯,甚至买完烤地瓜都要回家再吃。心理学真是好东西呀。
之后开始进自习室、图书馆。上大学看的第一本书是白岩松写的《痛,并快乐着》,受其影响,向其学习,开始习惯性自习,也习惯性不善于交际。结果就是利弊兼半,知道的东西多了点,但时值今日面对当时的同学还是有点拘谨。最为经典的一次就是那年的中秋节,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天是中秋,一如既往的上自习,十点回宿舍时,看见操场上有一帮学生点着蜡烛围成一圈,有说有笑,回头看看月亮是红橙橙的,很漂亮。回到宿舍空无一人,自己就泡了两袋方便面解饿,十一点了还不见同学回来,找出电话卡给同学打了个电话,他们说一会儿就回去。果然快熄灯时一个个晃晃悠悠的进来了,同学还问今天中秋节吃月饼没,我睁大了眼睛,没听说啊,都中秋了啊。之后自己悻悻的钻进被窝睡觉了。
上了一个多月的课,“非典”来了。那晚我还是像平常一样十点回宿舍,但回去的路上就感觉气氛不正常,特别的乱,走到宿舍楼时正见一位同学提着包往外走,问其原因,他怒斥曰:“非典来了,还不走,等死啊。”说完就快步走开。回到宿舍,其场面与鬼子进完村不相上下,几个舍友都已经走了,有一个还赶上了告别,祝他们一路顺风,他劝我早些离开。最后我舍只剩我和另外一个同学,我们的想法非常一致:如果在火车上中招了,回家岂不要连家人都害了。事实证明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第二天学校领导来看望留校的同学,带了点水果,嘱咐诸位老师做好我们的安抚工作,同时要我们加强锻炼、好好学习。在我的印象里,这段时光确实不错,当然也不能忘记很多同胞正饱受疾病的折磨,很多白衣天使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向他们致敬。我还是像往常一样自习,看书,各种各样的书,后来图书馆的老师都和我熟了。我们白天看书,下午打篮球,晚上看电视,无聊时还经常给同学写信、煲电话粥到一两点。每天十一点自动断电,把电视调到固定频道,第二天五点半一来电就是席琳迪翁的《MY HEART WILL GO ON 》,听着歌声还能睡一会,舒坦啊。周末无聊时就去华联商场附近溜达一圈,只是发现美眉们少的几乎凤毛麟角了。
暑假临近,封闭结束,坐上了回家的火车。那个暑假也特别的长,见到了复读的很多同学,同他们喝酒庆祝他们的高考成功。那年暑假买了第一部单反相机。当时中央一套正播出韩剧《初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看,临近尾声,我们开学了,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的结局是怎样。
第二学期大家兴致勃勃的回到学校,诉说自己的近况。我们则搬了宿舍,搬到了女生宿舍楼的北半侧,中间相通的门都上了锁,即使这样很多同学也能像地下党一样想出各种招数,联系女生,比如俩人约好时间,写信从门缝里塞进去,以此交流。或者男生拿着吉他唱歌,来吸引女生的注意。门虽然锁着但毕竟有缝,当时我们的口号是“不怕做不到,只怕想不到。”多无畏啊。这个学期我也买了第一把电吉他,目的不是要吸引谁的注意,而是自己的一个梦。很早以前就想玩玩,“非典”时节衣缩食,减少浪费,最省的一次是一天只花了三块五,记录啊,目前为止还没能打破,再加上商场关门,有钱没地花,就余下了一些,开学就买了音箱和电琴,再后来买了效果器。梦是实现了,可技术没什么长进,主要是觉得练琴太浪费时间,还不如多看几本书呢,但装装样子也还撑得过去。
冬天又来了,我们整理好行李,坐上汽车,开往市里的本院。“这里好小啊”,到了学校很多同学异口同声地说。师兄们是这样形容本院的面积的:你这样,拿着一把瓜子,边吃边走,瓜子没嗑完,学校已经走了好几圈了。后来亲眼见到,他们形容得的确很恰当。我们的宝库老师留在了大学城,我们又有了新的班任金老师。金老师带了我们两年,她比较认同老子的无为而治,总的说来,她的管理也还是很成功的,老师也是到了万不得已才会稍稍点拨几下而已,我们班的同学又都很聪明,关键时刻也从没让老师失望过。比如各种竞赛拿点奖,得个第一啥的;学校评估时给系里争了光,系主任亲自来到我们面前向我们行礼表示感谢,印象深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