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优秀]
细细品味一本名著后,相信你一定有很多值得分享的收获,是时候抽出时间写写读后感了。怎样写读后感才能避免写成“流水账”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亲爱的安德烈》读后感,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必追。
——龙应台《亲爱的安德烈》
台湾作家龙应台在她的书《目送》中的这段话,很多人都非常熟悉,因为它触动了我们心底最柔软最在意的那根弦。而已为人母的我也是因为这段话,开始读龙应台的另一本书《亲爱的安德烈》。
依然清晰的记得,念大学的时候,往返市区跟学校的公交车上,总在播放一条叫做"Family"的公益广告。母亲一直在追孩子,从头发黑亮、身形挺拔,追到白发苍苍、气喘吁吁。而孩子,从家跑到小学、高中,再从大学进入社会,最后,才在疲惫的晚上停下了脚步,想起了家中步履蹒跚的母亲。就这样,在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里,几乎两代人的一生浓缩其中,不由让人感慨万千。
而在《亲爱的安德烈》这本书中,龙应台对母与子关系的描绘,也很有意思,与之前看的公益广告有几分相似。她形容母亲与儿子是萍飘,水浪一打,就四处散去。她说父母是孩子在大雪天登高跋涉时偶遇的小木屋,小木屋里有熊熊燃烧的柴火,她的两个儿子安德烈与菲利普在里面短暂歇脚,避风取暖,天亮时柴火熄了,又继续上路。她还说,母与子的缘分,就是一次一次看着孩子离开,对着他的背影默默挥手。这些描绘有意思在于,它们都以离开与被离开的关系力证了父母与孩子日渐疏离的不可抗事实。
世上的爱多以聚合为目的,爱他/她,所以要和他/她在一起。可唯有父母对孩子的爱,是以分离为目的。爱他,就给他自由,让他独立。在漫漫生命之旅中,我们的上半程没有孩子同行;孩子的下半程,我们也不可能与他们共度。无论我们和孩子彼此多么相爱,都无法一路相伴,他的旅程只能自己去走。为人父母,能为孩子做的,只是给他无条件的接纳,对他坚定不移的支持,让孩子时刻有被爱的把握,分享我们的人生经历和建议,帮他建立起照顾自己的能力,最终成就他自己。
所以,龙应台在《亲爱的安德烈》这本书里,记录了很多她与孩子共同成长的片段。我最印象深刻的是这一篇:安德烈二十一岁的时候,在争取交换留学的竞争中落榜了。十岁那年,安德烈参加一场音乐测试,表演曲目是《两只老虎》,因为太紧张,加上没自信,唱出来的声音就像指甲在刮着黑板壁,忽高忽低,一会儿断掉,一会儿又续上,歌词大半都忘了。而这些都不由让龙应台想起自己十四岁那年,从台湾的乡下苗粟县进入了台南大城市的经历。苗栗县的学校旁边是水汪汪的稻田、绿油油的清水池塘,体育课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少了那么几分"正式"的味道。而台南的学校,操场的周围被钢筋水泥的"森林"包裹着,上体育课就是操练各种器械,铅球,标枪,跨栏……这些全是身为乡下孩子龙应台没见过也不会使用的东西。扔铅球是城里孩子的基本活动,乡下孩子不会扔,会被笑,因为城里孩子从未见过不会扔铅球的人。
所有这些安德烈与龙应台经历的,就是我们常说的"失败"。交换留学赛场上的安德烈是失败者,城里大学校操场上的龙应台也是失败者。做一个失败者的滋味不好受,就跟跌倒会痛,被落下会失望,被放弃会气馁一样。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关于"失败者"的奇怪定义。就跟龙应台的一个比喻一样,同样一个操场上,有人在跑五千米,有人在百米冲刺,有人在散步。五千米的人可以把慢悠悠散步的人称为"失败者",百米冲刺的人可以把气喘吁吁的跑五千米的人称为"失败者",气定神闲的散步者也可以把满面通红的百米冲刺者归为"失败"的。然而,实际上是,大树有大树的长法,小草也有小草的活法。小草充大树不行,大树装小草,也同样不行。
龙应台在体育课上的失败启蒙,给她的教训,不是要称为"成功者"的一员,而是在于反抗由所谓的"成功者"对失败下的定义。"失败者"要在失败的当下,四脚朝天、一败涂地之后,"从容地爬起来,有尊严的走下去"。"失败"的智慧,就在于你从中明白了自己的跑道,并获得坚持下去的勇气。这是他们共同的成长与所得,不是做母亲居高临下的给予,而这也是我在书中最受触动的地方。
安德烈曾经问过母亲一个问题:如果你能搭"时光穿梭器"到另一个时间里去,你想去哪里?未来,还是过去?为什么?
龙应台说她要坐着时光机先去过去,看看孔子时期的中国。她还要去未来,到2030年,那时安德烈四十五岁,弟弟菲利普四十一岁。龙应台想偷看一下,安德烈与菲利普是否幸福。但她又不想去,因为她可能不敢看。
你呢?如果把这个问题抛给你,你有时光机,你想回到哪儿去?如果是我,我想回到过去。我想回到父母还年轻的那段时间里去。
那时候妈妈还穿那件凉凉的蓝格衬衫,头发绑起来,在青春里恣意飘散,跟现在我身边的漂亮女孩一样。我可以和她做朋友,听她讲她的秘密,帮她做她不会的数学题。
那时候爸爸也许很贪玩,70年代的娱乐,样样都会。冬天穿大黑呢子衣,再挂黑色大围巾。春天穿夹克,下面配高腰牛仔裤,卷起了裤脚,再蹬一双白球鞋。
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有我这个烦恼,他们的人生好像还有无数可能。就跟我现在一样,在他们身后,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注视。
在那段时间里,我有的青春父母都有过。